金子糟了不测?”说到这,脸色不由又是一沉。
丁兆惠四下探找:“为何不见南侠和金校尉?莫不是还有其他歹人?”
“丁二哥,我们分头找!”
“好!”
*
躲?为何要躲?
展昭不明白。
既然已将贼人擒住,就应立即解开金虔的睡穴,与白玉堂及丁兆惠会和,将贼人押送至杭州府衙受审,而不是现在这般、这般好似做贼似的抱着金虔躲在树顶之上……
但是、但是……
怀中人温暖呼吸萦绕耳畔,淡淡药香缠绕鼻尖,熟悉的睡脸近在咫尺……
展昭手脚僵硬抱着金虔,黑烁眸子看也不敢看怀中人一眼,只是硬邦邦环着那消瘦身形,靠坐在树杈之上。
霜月朦胧,夜林十里如墨,秋风萧索,落叶翩飞若雨。
清凉月色照在展昭面容之上,俊逸五官苍白的几乎透明。
只要……片刻……
长睫缓缓阖上,手臂慢慢收紧。
……片刻……就好……
茂密林叶间,素蓝衣袂随风飘荡,划出一道凄寂弧度。
“展……展大人……”怀中人低低传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