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夜风轻柔拂过,吹起白玉堂无暇雪纱裙角,撩起金虔额前碎发。

    远处传来笛声袅袅,风间飘过淡淡花香。

    金虔嗓音随风声悠悠而至。

    “白五爷,你胸口塞的那两个馒头,咳,好像馊了……”

    夜风骤停,笛声消散,花香顿变刺鼻难忍。

    一盆凉水从头淋下,白玉堂嘴角隐隐抽搐不止,额头青筋几乎破皮而出,只想死死掐住眼前金姓某人的细脖子,有一词可表:恼羞成怒。

    “五、五爷,您没事吧?”金虔小心翼翼问道。

    这白耗子怎么如此模样?难道是被那两个发馊馒头的怪味熏出毛病了?

    白玉堂双拳骨节咔咔作响,突然,闪电出手一把揪住金虔脖领子,将金虔双脚提离地面。

    “五、五爷?!”金虔大惊,手舞足蹈想要摆脱,奈何根本不是白玉堂的对手,只能硬挺挺被白玉堂拽着穿过西厢,转过长廊,径直来到东厢雅间第一间门前。

    白玉堂撩起竹帘,一甩手将金虔抛了进去,朝屋内之人喝道:“臭猫,把这个四处惹事的小金子看好了,省的他又惹出什么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