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垂首不语,毫无表情。
只有距离“白姑娘”不过两尺的罗妈妈看得分外清楚,白玉堂头顶的蹦出青筋都能炒一盘爆炒牛筋了。
牛大少一见“白姑娘”毫无反应,顿时急了,忙道:“白姑娘不喜欢这句?那、那牛某再换一句。咳,那个,伊乃风兮,吾乃沙兮,缠缠绵绵兮,绕天涯兮……”
这一句念的是缠绵悱恻,柔情似水,绕梁三日,回味悠长。
一股酸水直冲嗓字眼,白玉堂藏在桌下的手指不觉用力,“咔嚓”一声捏碎了今晚的第三十八个酒杯。
“什么声音?”牛大少一愣,掀起桌布就打算查看,却被一旁的罗妈妈拦住。
罗妈妈满头大汗,手里的帕子都湿的能拧出水来,嗓子似被吊到了树杈上,根本不在调上。
“牛、牛公子,那、那个……好、好像白姑娘不喜、喜欢这句,要不您再换一句。”
“啊?再换一句啊……这、这个……咳,请容牛某和二位兄弟商量商量。”牛朝生一脸为难,赶忙转头朝身后的二位兄弟招呼道,“二弟、三弟,赶紧把刚刚那张咱们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咳,那个单子再拿出来瞧瞧。”
花了一百两买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