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样,“你自进这院子以来,连正眼都不敢看小金子一眼……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小金子的亏心事?”
经白玉堂这么一提,金虔这才惊觉,这几天的违和感是从何而来了。
明明现在和展昭是比邻而居,但除了搬来第一晚的那只醉猫外,见到展昭的概率几乎为零。
而长期坚持不懈的蹲马步大业也突然莫名终止了。
平日展昭向自己下达命令时,绝对是目光灼灼瞪得自己毫无闪避之地,可今日,却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
“展大人,难道是属下做错了什么……”金虔忙上前一步,疾呼道,“展大人尽管罚属下,属下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眨一下眼皮!”
“金校尉多虑了。”仍是不咸不淡的语气,“展某确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说罢,蓝影毫无留恋急速远去。
“臭猫,你给五爷我站住!”白玉堂追了出去。
望着一猫一鼠的背影,金虔突觉一阵虚脱,腿一软,抱着脑袋蹲在原地,觉着自己也快神经衰弱了。
“完了、完了……难道是咱偷偷卖了猫儿腰带剑穗被发现……不对啊,上次不是已经罚过了吗?要不是猫儿刚领回来的新床单被咱裁成手帕卖给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