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突然惊喜喊道,一溜烟钻到了放置茶碗的木桌下。
金虔望着那毫无遮挡效果光秃秃的四条木腿,又看了看桌下一览无遗一枝梅的乌龟造型,顶着满头黑线,抓起一张床单盖在了木桌上,将木桌上下遮了个严严实实。
“一枝梅,这回还捉不到你?!”白玉堂一脚踹开房门,十分嚣张冲了进来。
“白五爷,这半夜三更的为何擅闯民居啊?”金虔僵着脸问道。
“小金子?你在这里作甚?”白玉堂双颊桃红,桃花眼迷离,脚步不稳,一看就是酒精超标的造型,“啊,对了,这里是小金子的屋子!”又环视屋内一周,“奇怪,刚刚在外面明明听到一枝梅的声音,怎么没有?”
金虔翻了个白眼,一边将这个醉老鼠往门外推一边道,“白五爷若是要找人,还是去别处吧!”
“别处?”白玉堂一扭身,避开金虔,嗖得一下坐到铺着大张床单的木桌前,嘿嘿笑道,“五爷我偏不去别处。寻不到那一直霉,找小金子喝酒也不错!”
说到这,不知从哪变出一壶酒,放在了桌上:“小金子,陪白、白五爷喝酒!”
金虔只觉头痛欲裂,坐在白玉堂对面,捂着鼻子道:“白五爷,听咱一句劝,醉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