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梅长叹一口气,幽幽道:“一年前在下醉酒之时教给一个孩童一种轻功步法,虽然只是皮毛,但那轻功步法却是……”
“是你们‘梅门’的秘笈?!”金虔合理猜测道。
一枝梅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依照本门门规,这秘笈只可教给掌门首席弟子,所以,那个孩童应该就算是在下的首席弟子了……”
“……梅兄收那孩童为徒不就行了?”
“麻烦的是……嗝!”一枝梅打了个酒嗝,无意识晃了晃手指,“那时在下易了容,醉的又太过厉害,事后想起,除了依稀记得自己一时兴起教了两招步法外,根本不记得自己易容成了何种相貌,又是在哪里遇见的孩童,那孩童又长得何种模样……”
金虔满头黑线,目光瞥向自己的床铺。
小逸啊,你确定要拜这种人为师?
“所以说醉酒误事啊……”一枝梅扑通一声趴在桌上,“在下的好徒儿,你在哪里啊?”
金虔扶额,长叹一口气,决定将据实以告:“梅兄,其实……”
“咚咚!”
敲门声再一次十分不识相的响起,还夹杂了一声呼喊:“一枝梅,你是不是在里面?”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