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白玉堂却是不理金虔,自顾自端着酒杯仰脖灌下一口,紧蹙剑眉道:“五爷我实在不明白,见不到那人,心里总是惦记,见到那人,又多半被气个半死……”

    金虔浑身的八卦之血都沸腾了:“嗯嗯!然后呢?”

    白玉堂摇头:“可又偏偏听不得别人说那人的坏话……”

    “接着呢?!”金虔全身细胞都激动得扭起了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