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虔抽出信纸打开一看,顿时七窍生烟:
信纸有两张:
第一张,字迹端正,力透纸背,显然是大师父医仙所书。
乖乖徒儿如晤:
黄干此人,嫉贤妒能,此去汴京,定会独占首功,若所料不错,怕还会诬陷乖乖徒儿与那展昭。
黄干所取解药,其中未加药引,太后服下,定会昏迷不醒,无药可治,唯有为师教徒儿的法子可治。
待太后毒入骨髓之时,若是徒儿安好,展昭尚存,有徒儿血引、展昭真气相助,针术相辅,太后定可无恙。
到时,无论黄干如何狡辩,也难脱其罪。
此信交予颜家小哥转交,为师信徒儿定会化险为夷。
师:医仙
第二张,字迹狂草不羁,自是二师父毒圣所写,整张纸上仅有一句话:敢抢我徒儿的功劳,找死!
师:毒圣
果然是这两个师父搞得鬼!
金虔趴在桌上几乎全身脱力。
“金兄的二位师父果然料事如神,若不是两位前辈早有安排,换了解药,金兄和展大人怕是难逃此劫。”颜查散一脸敬色道。
金虔抬眼,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