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有凭有证,但奈何那医仙毒圣全无消息,金校尉、白少侠又因与展护卫关系匪浅,所供证词无法取信皇上,而那榆林村一村村民……”
说到这,公孙先生不禁顿了顿,儒颜上划过一丝厉色。
白玉堂一脸狠色,四大校尉一脸愤恨,包大人黑颜犹如无常。
“至于一枝梅,此时仍是钦明要犯,如何为证?!而唯一可做证物的解药,已被黄干送入宫中为太后服下,而余下的解药……”
公孙先生又望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一皱眉:“那两个医毒老怪物性情诡异的紧,自解药制出后就寸步不离贴身携带,除了为村民解毒用去数枚又送了黄干一颗外,是半粒也未留给我们。”
公孙先生摇头:“即便留下又如何?如今汴京唯一身中奇毒的太后已经毒解,就算有余下的解药,又该令何人服下以证其真?”
“这、这这说来说去,那猫儿岂不是没救了?!”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烦躁道,“难道只有明日白五爷劫法场才能救那死脑筋的猫儿一命?!”
公孙先生手指掐住眉心,摇头道:“白五侠稍安勿躁,容在下再想想……”
“公孙先生,你若是有法子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