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

    什么“玉树临风白玉堂,风流天下独一人”,简直是乱七八糟,律韵不通。

    “哼,男不男,女不女……”一旁玉德小太子嘀咕。

    那白耗子似是没听见,倒是朝高丽公主抱拳施礼道:“想必这位便是高丽国的玉清公主,白某这厢有礼了!”

    “白五侠客气。”玉清公主还礼。

    之后,这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而且相聊甚欢。

    看得某人是双眼发光,喜笑颜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嘴里的说辞是换了一套又一套。

    “白五爷,您这一路辛苦了。”

    “白五爷果然是少年英雄,侠义心肠,铁汉柔情,咱打心眼里佩服、佩服!”

    “白五爷如此英雄人物,若是谁家能招白五爷为婿,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

    心头冒火。

    趁某人被玉德小太子严令调离白玉堂身侧之际,恨恨瞪了某人一眼,见某人打了个哆嗦,不再夸赞某只白耗子半句,火气散去不少。

    用罢晚膳,去寻某人练功蹲马步,一路细细思索众衙役一反常态对某只白耗子十分殷勤之举,颇为不解。

    难道府中衙役也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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