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哎呀,金小子,伙房没米了,你们去巡街,顺道带几袋回来啊!”王大婶答道。
“买米?让皂班的黄班头派人去买,跟咱说有什么用?!”金虔只觉一阵火气上涌,厉声喝道。
有没有搞错?!这老包、公孙竹子、猫儿还有四大门柱一溜烟跑到宫里吃香的喝辣的,把咱撂到开封府里独挑大梁,这三天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加班费熬夜费劳心费上火费这还没算,怎么连平日里皂班买菜抗米的活计也推到了咱的身上,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金小子,你先莫气、莫气!”王大婶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这、这个是、是……哎呀,老黄,你自己来跟金小子说!”
王大婶回身一吼,就见教场外探头探脑走出一人,又高又瘦,黄脸眼小,正是皂班班头黄齐。
“嘿嘿,金、金校尉……”黄班头一步一蹭走到金虔身前干笑道。
“黄班头?”金虔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咳咳,金校尉,你也知道,春节刚过了没几天,府里开销有点大,银子就有、有点不太够……”黄班头尴尬道。
“银子不够为何不向公孙先生去申领?”金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