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入宫见驾可是有要事发生?为何如此?”公孙先生问道。

    包大人幽幽望了公孙先生一眼,缓缓道:“公孙先生,这几日展护卫可有何异常之举?”

    “这……”公孙先生一时语结,踌躇半晌才道,“展护卫这几日……好似对些采花问柳的案子颇为上心,其它……倒也没有什么异常之举……”

    “采花问柳的案子?”包大人捻着长须沉吟半晌,“难道是什么证物,所以才累展护卫如此在意……”

    “什么证物?”公孙先生奇道。

    包大人叹了一口气道:“就是昨日展护卫在宫中轮值之时,无意间吟诵了几句诗词,惹得宫内宫娥混乱一片,甚至惊动了圣上……”

    “什么诗词……”公孙先生脸色一变,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似是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几句。”包大人长叹一口气道。

    一滴汗珠从开封府首席主簿的头顶滑了下来。

    包大人瞅了公孙先生一眼,又道:“公孙先生,展护卫今年多大了?”

    公孙先生一愣,道:“展护卫今年二十有四……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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