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清澈如水的嗓音,一声一声,荡起阵阵涟漪,不过轻吟出声,竟将近在咫尺的郑小柳听了个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读罢,展昭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郑小柳,好似明白了几分,微微一笑,揶揄道:“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能有如此福气,能得郑捕快如此青睐。”

    郑小柳脸色更红,嘴巴砸吧了两下,愣是没出声。

    展昭将信递到郑小柳手中,整了整脸色道:“郑捕快,你可知金校尉去了何处,为何已到练功的时辰却迟迟不见?”

    “这……”郑小柳瞅了一眼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赶忙道:“展护卫,金校尉告假了。”

    “告假?何时告的假?为何告假?为何展某不知?”展昭眉头一皱,脱口而出四个连问句。

    “这个……”号称足智多谋出口成章能言善辩的公孙先生此时竟有些舌头打结,“金校尉走得匆忙,未多加交代,想必是有什么急事……”

    “走?”展昭上前一步,“去了何处?急事?什么急事?”又是三个连续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