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说罢,包大人躬身施礼,率开封府一众扬长而去。
徒留庞太师一人立在凌乱不堪的卧房之中顿足捶胸:
“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直至离开太师府百米之外,还能听见庞太师的狂风怒号。
“难怪某只臭猫如此狡诈,小金子如此难缠,感情是跟自家主子学的……”同时,也听到了某只白耗子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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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至开封府,众人心境较之之前已是大大不同,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不用说、不用问,光看那太师府一片狼藉的大手笔制作,众人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是何人所为,所以当众人见到已在花厅恭候多时的四人,并未太过惊讶。
花厅之中,四人前后分立。
为首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满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正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白玉堂一见来人,顿时有些扭捏,桃花眼四下乱飘许久,终是拗不过四鼠的八目灼灼,只好扯出笑脸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