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黑袍道,“在下身无长物,几位若想打劫,不妨问问在下旁边几位仁兄,或许有些收获,就不必在在下身上费工夫了。”
金虔双眼发直:喂喂,霉兄,做人要厚道!
接着,是某只白耗子的受劫感言:
“打劫?唉……白某一介善良百姓,居然遇到如此惨绝人寰之事……展大人您可要为民做主啊!”
金虔脸皮开始抽动:鼠品问题,绝对是鼠品问题!
再将目光转向那笔直蓝影。
沉静如海,不动如山,似乎对身侧两位所言毫不在意。
金虔不由气闷:
喂喂,猫儿啊猫儿,多少也谈两句体会什么的才不算丢了咱开封府的脸面啊!
想到这,金虔拽了拽衣襟,挺直腰杆,恭敬抱拳提出建议道:“啊呀,原来是几位打劫的兄弟,失敬失敬!几位大哥前来打劫,小弟我本应扫榻相迎,只是小弟囊中羞涩,实在无颜招待几位大哥。几位大哥若想劫财……”
金虔瞥了瞥一枝梅,“看到那位仁兄身上的衣服了吗,扒光了送到当铺来个死当,少说也能当出十五六两!几位大哥若想劫色……”
金虔又瞅了瞅白玉堂,“这位虽说是男子之身,但诸位可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