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帮人实在是缠人,好像是什么江南首富的,也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在下喜好饮酒,就送了百坛极品竹叶青,话说那酒,实在是香啊,一不小心就被在下喝了个精光……唉,喝人嘴短,在下只好又去师兄那里又把那什么江南首富的家传之宝偷回来还了回去……”
说到这,“一枝梅”长叹一口气。
“谁知道,自那以后,师兄突然开始变本加厉,满江湖的偷东西、得罪人,还次次顶着在下的名号,害得在下只要一露脸就被江湖人士追债,把在下搞得是焦头烂额,苦不堪言,最后只得随便挑了个酒楼藏身,与那酒楼老板约定,每月付给酒楼三百两银子,只求酒楼老板依照在下吩咐设下三道几乎无人可破的酒关,若有人破关,立即离去,这才勉强清净了几月,岂料……”
说到这,“一枝梅”抬头幽幽望了三人一眼,满脸委屈。
三人互望一眼,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金虔想了想,终是忍不住满肚子疑问,问道:“每月三百两银子也不是个小数名,为何那临风楼上下却好似巴不得轰你走似的?”
“一枝梅”哭丧着脸:“那些被师兄偷了东西的江湖人士,哪个都不是吃素的,酒关闯不过,便要硬闯,又打又砸,又砍又杀,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