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赵校尉一个不小心被展大人削去了半截头发,今天早上还在伤心呢!”

    “哎?这剑穗不见了和赵校尉被削去头发有啥关系啊?”

    “你想啊,这刺客来的时候都是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展大人的剑多快啊,平时白天咱们都看不真切,何况晚上?赵校尉功夫虽然比咱们高,但也看不清不是!平时还有个显眼的黄色剑穗晃啊晃的,倒也能推测出几分展大人的剑招,小心点就行了。如今这剑穗不见了,就麻烦了呗!”

    “哦……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展大人的剑穗不见了,倒还真是大事了!”

    “那可不!不过说也怪,谁闲着没事偷展大人的剑穗做什么?”

    “是啊,真够怪的,这偷剑穗的人八成是吃错药了!”

    *

    “阿嚏!阿嚏!阿嚏!”

    东华门外的市集之上,金虔喷嚏不停,唾沫飞溅,直喷的对面一圈百姓频频后退。

    “喂喂,开封府的小差役,你这喷嚏已经打了快一盏茶时间了,今天这‘百索’还卖不卖了?”人群中有人呼道。

    “卖!当然卖!”金虔揉揉鼻子,抬头提声呼道,“二十文钱一根,先来后到,不许插队!”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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