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般的千年代沟,无法沟通。”顿了顿,又挠头道,“莫不是数错了?再数一遍……一两……二两……”

    “唉……”郑小柳看了一眼眼前人,无奈摇摇头,不再言语。

    自从七日前拿到俸银,这金虔就将这近一年的存藏俸禄尽数掏出,一一摆排在桌上整整数了七日,直数得废寝忘食,夜不能寐,双眼发红,脸皮抽搐,口中说辞更是换了数套:先是“这么少、怎么这么少……”之类;

    然后是“出生入死,前仆后继,不划算啊不划算……”之流;之后又是“挑草、一定要挑草……”什么的;

    (友情翻译:乃是“跳槽”)

    最后昨日又改为“十三,黑十三……不吉利”如此等等……

    且不分昼夜,不分时辰,次次都会以惨叫结尾——不过几日,三班院内便传出“金捕快中邪”、“此屋闹鬼”、“金捕快梦中力战群魔”等数种说法,花样繁多,精彩程度直逼街头瓦肆内一文钱两场的说书段子。

    “啊啊,十三文,果然是十三文,不吉利啊,忒不吉利啊啊——”

    惨叫声再次响起。

    郑小柳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墙角拿起扫帚。

    看来屋顶的积雪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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