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虔痛的龇牙咧嘴,眼冒金星,半晌才看清站在床边之人。

    黑脸高个,一身精干捕快装。

    金虔眨眨眼:“这位兄弟是——”

    大个子捕快回道:“我是陈州府衙的差役,奉公孙先生之命在此照顾小兄弟——哎?小兄弟你还不能动啊!”

    大个子捕快一脸惊异看着金虔从床铺上跳下,套袜穿鞋,又解下腰带将受伤手臂环起,将腰带另一头绑在脖颈之上,转头急急问道:“包大人可是已经升堂了?”

    大个捕快不觉点了点头。

    “啧!”金虔双眉一皱,身形一转就冲出大门,朝大堂飞奔而去。

    看得那名府衙差役是五体投地,佩服万分,口中喃喃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惦念升堂审案,这开封府的差役果然尽忠职守!”

    而正急急奔向大堂的金虔,心里的小算盘却是噼里啪啦打得直响:以昨夜公孙竹子一席话推断,咱八成是被螃蟹一家盯上了,为了咱的小命,咱还是安分的做猫儿的跟屁虫好了。

    何况那公孙竹子曾说过,猫儿会因此伤而自责,那此后便可以此要挟,限制猫儿过激行为,更便于完成公孙竹子嘱咐。

    而此时咱身负伤痛,则更要坚持带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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