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等身处陈州境内,那安乐侯必然心存戒心,不会轻易出府,若想让他出府,必要大事发生不可。”

    展昭疑惑道:“难道先生所言的大事就是这‘哭丧’?为何人‘哭丧’?”

    公孙先生微微转头,望了包大人一眼,道:“为大人哭丧。”

    “啊?!”

    屋内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金虔脸色也是微变,心道:公孙竹子啊,只不过是抓只螃蟹,没必要把老包也搭进去吧?

    公孙先生一见,急忙解释道:“是让大人装死,我等筹办丧事。钦差大臣突然爆毙,就算是那安乐侯再心存疑惑,也必然要前来府衙吊唁,一探究竟。”

    项富插口道:“可是即使如此,侯爷也会带众多护卫在身边保护。”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捻须道:“所以才要‘脂粉’哭丧。我等寻一个绝色女子,谎称为大人的奴婢,在灵堂前服丧,那安乐侯既然性好女色,到时必然会色迷心窍,到时让此女子诱惑其进入后堂饮酒,安乐候必然不会将众多护卫带在身边,如此一来,我等就可将他一举拿获。”

    众人听到此处,这才明白,心中暗暗点头。但转念一想,又不禁疑惑。

    只见包大人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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