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系好,回身对金虔施礼道:“展某多谢金兄。”
金虔急忙回礼,干笑两声。
公孙先生拎起药箱,对展昭道:“展护卫,虽然你的伤势已无大碍,但这几日却是劳累过度,还是早些安歇,以养精神。”
展昭听言急忙站起身道:“但是那张颂德一案,属下还未曾将查案之结果禀报大人——”
“展护卫——”包大人无奈道:“先行休息,明日一早再向本府禀报案情。”
“……属下遵命。”
此言听在金虔耳中,却简直犹如天籁。急忙躬身施礼,转身出门,直奔旁厅衙役休息之所。
可刚迈了两步,就听身后公孙先生呼道:“金捕快,请留步。”
金虔顿时身型一滞,僵硬脖子回首道:“公孙先生,有何指教?”
难道自己又露出了什么破绽?
公孙先生走到金虔面前,微微一笑。
这一笑,宛若儒风拂面,却让金虔浑身发冷。
有人说,公孙先生笑的时候,要么是案情明朗的时候,要么是计上心头的时候,要么就是有人要倒大霉的时候。
此时的境况,依金虔推断,八成是第三者。
“金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