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张颂德和黄氏两人,在入案前后,或多或少都和这安乐侯有所牵连,若想要查明此案,必从这安乐侯入手。”

    金虔眨眨眼,又眨眨眼,心思绕了一个赤道外加一个纬线的距离,才算转过弯来,心中暗道:张颂德和秋娘都与安乐侯有牵连?如此说来,那张颂德曾经因为拒绝炼制春药一事而得罪安乐侯,那秋娘又是被安乐侯看上,进而被软禁,两个人似乎都和那安乐侯有所交恶——

    金虔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压低声音道:“展大人,您的意思是,此案是那安乐侯……”

    展昭微微摇头,低声道:“此时未有确实凭据,不可妄下断言,但此案与安乐侯定有瓜葛。”顿了顿,又道:“展某对这安乐侯为何隐瞒陈州灾情缘由也甚为在意,故此一探。”

    金虔点点头,心中不由感慨:这猫儿果然抓耗子的老手,心脏的确比咱多长了几个窟窿,分析案情就是犀利。

    展昭见金虔已然明了,便示意带上蒙面布,纵身飞上屋顶,如同猫儿一般在屋脊之上快步奔行。金虔紧随其后,身形虽不若“御猫”那般轻灵优雅,但也如棉花落地,疾风掠梁,毫无半点生息。

    两人急行一阵,总算来到侯爷府的正中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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