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死牢之内,说话也如此没有分寸。”
金虔脸皮有些抽动,心道:这只没良心的臭猫,咱好心帮你,你居然过河拆桥,现在倒数落起咱的不是了。
那邻牢之人听言,却摇头道:“这位小兄弟性格率直,在下倒是十分佩服。”
展昭盘膝坐在地上,继续问道:“兄弟,在下听你言谈之间,颇有书卷之气,不知你身犯何罪,被关在这死牢之内?”
“他们说我杀了人。”
“你杀过人?”
那人缓缓摇头道:“我是个大夫,从来都只是救人,怎可能杀人?”
展昭听言,心中了然,又道:“原来兄弟是个大夫。”
那人点头道:“我家世代行医,到我这一代,虽然父母早逝,但凭着祖传的医书,在下的医术也算略有所成,自从行医以来,也算混得几分薄名。”
“如此说来,你家中已经没有亲人。”
“还有一名老仆……”说到这,那人叹了口气,幽幽道:“如今我身陷大牢,也不知福松……唉……”
展昭身子向前探了一探,问道:“兄弟所说的福松,可是你家老仆?”
那人点点头,回道:“正是,福松从小抚养我长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