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郑小柳慌乱叫道:“展大人,你怎么了?”
展昭单膝跪地,一只手紧紧攥住剑鞘,撑住身形,摇摇头道:“不碍事,恐怕是最近几日过于辛劳,脚下有些虚软。”
说罢就要直起身形,却听金虔猛然一声大喝:“别动!”
这一声高喝,重如鸣钟,顿时将众人吓了一跳,展昭和郑小柳不由转头观望。只见金虔双目圆瞪,双眉压眸,缓缓抬起展昭的左手臂,指着展昭手背上的一道细浅伤口问道:“展大人,这是被何物所伤?”
展昭抬眸一看,只见那伤口细长浮浅,若不细看,恐怕都难以发现,只是周围有些隐隐范出青黑之色,恐怕只是瘀伤,不由有些无奈,心道:自己在江湖行走多年,受伤乃是常事,此种伤口,又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但再抬头一看,见那金虔神情忧色甚重,展昭心中又不由一暖,缓声慰道:“是刚才被那利斧所伤,不过皮肉之伤,金虔不必忧心。”
“利斧?”金虔听言,急忙从包袱中取出凶器斧头,细细查验,只见斧刃之上,泛出黑光,淡淡散发腐臭之味。
“吴大力,你用此斧杀人之后,斧上血迹可曾清洗?”金虔突然向身后吴氏兄弟大声喝道。
那吴大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