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有不妥之处,细细回想刚才公孙先生之语,猛然大惊,高声道:“公孙先生,你的意思是展昭、不……那个展大人又出门了?!”
公孙先生先是一愣,后又了然笑道:“小兄弟不必担心,自昨晚过后,包大人已经下令将你和秦香莲母子转入夫子院的厢房,此处地处后衙,比起寅宾院,守卫森严,那些刺客必然无法到达此处,小兄弟尽可安心住下。”
金虔一听,大吐一口气,一颗心总算安安稳稳的放回肚子里。再打量室内,果然比之前的屋子殷实几分,至少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桌椅板凳。
公孙先生又笑道:“小兄弟,既然你已无大碍,在下还要去看看秦香莲母子,恕不能多陪,告辞。”
金虔摇了摇手上的粽子,算是谢过,可心思一转,又急忙叫住门口的公孙先生,问道:“公孙先生,不知先生手头有没有毒粉、迷药之类的东西?”
公孙先生停在门口,一脸不解道:“在下没有,不知小兄弟何出此言?”
金虔心里暗暗叫苦,道:“没什么,先生去忙吧。”
待公孙先生离开,金虔双手抱头,心痛道:那对可恶的怪老头,走的时候没留一分钱也就罢了,怎么也不给咱留点毒药、迷药之流的帮咱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