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理智似乎已然疯狂崩溃的母妃,五皇子也有些心惧的看向大皇子:“大皇兄……”
大皇子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他扶着梅妃往床榻上走去,把她安置在床上,直视着梅妃,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母妃,只然不知道玉妃娘娘和二皇子为何在拖孩儿下水,但请母妃相信孩儿,孩儿是被冤枉的,玉妃拿这样水逆不道的事来诬陷孩儿,她们就不怕举头三尺有神明?”或许这就是身在帝王之家的悲哀吧?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在帝王之家,什么魑魅魍魉都有。
梅妃整个人都似是被人抽丝了一样虚软:“含血喷人,玉妃那个贱人,她临死都想拖个垫背的,哼,她想拖我们母子,她做梦,我一定要看着她怎么死的。”
五皇子听着两人谈话,惶恐不安的心也慢慢的松了一些,可下一刻他又能紧张的问道:“母妃,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大皇子眉头紧皱:“孩儿绝对是清白的,可是欲加其罪,何患无词,纵使玉妃母子拿不出证据证明,孩儿恐怕也难逃其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