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禀报,魏忠眉毛死皱成一条直线:“死的是谁?”
守值太监忍住想捂耳的冲动,恭敬回禀道:“是先帝一年黜贬进来的宛贵人。”
魏忠面色冷淡的挥了挥手,小太监退了下去。
“干爹,这……”虽然这宛贵人已经疯了三十多年,可现在是因为听了这无忧公主弹琴才情绪疯颠起来撞墙而死,这要不要上禀?
魏忠冷瞥了他一眼:“不必上禀,报内务院,自会有人拉出去处理。”
说起这宛贵人,他印象还挺深刻,那时候他还刚刚进湮冷宫当差,还是个小太监。
这宛贵人是治四十七年进宫的秀女,颇受治帝宠爱,没想到仅仅半年,治帝就暴毙,她又因为恃宠而骄而得罪过登基为帝的先帝,先帝把她打入湮冷宫。
先帝当政二十年,当今圣上登基,距现在算起来整整三十五年,她是疯是死,无人问津更不会有人在意,自然不能上禀,他要敢拿这事去上禀,恐怕他也会死。
“那咱们还任由这无忧公主每天这样弹下去?”福公公胆颤的问道。
魏忠闭上眼,然后毅然起身往外走!
“够了。”
内殿的门被重重的推开,魏忠冷着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