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冉紫兮躺在了床上,等在堂屋里的大夫又进来诊了一次脉,说一切正常,让产婆照常接生。
徐老七被魏嬷嬷推到了堂屋里,说女人生孩子男人不能在屋子里,不吉利。老太君气定神闲的坐在堂屋椅子上等着孩子降生,对老七道:“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你不必这么大惊小怪的。”
徐老七无奈的叹了口气,叉着腰看着里屋,急的头顶直冒热气。眼见着一盆一盆的热水端进去,出来时都变成了血水。媳妇一声声痛楚凄厉的尖叫,半夜三更里清晰地传进耳朵,撕扯着他的心扉,像一把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他心上。
徐老七终于忍不住了,大步往里闯,却被几个婆子推了出来,急的在堂屋里来回转圈。
“老七呀,你坐下待会,转的我头都晕了。”老太君说道。
“我……我坐的下吗?”徐老七大口地喘着气,怒瞪着眼睛。
“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头一胎都生不了那么快。”老太君瞧着他紧张的模样,不禁打趣:“以前不肯娶媳妇的也是你,现在疼媳妇疼进骨头里的也是你。”
老七无心理会祖母的玩笑,依旧焦急的在屋子里转圈,时不时的喊上一句:“媳妇,使劲啊……媳妇儿,我就在外面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