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们不相信她看上去和以前明明一样,也会呼吸,会眨眼,为什么会已经死了。所以他们不肯停止治疗。”元赫平静的样子像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不过我受不了他们这样,我就跟着史蒂文走了……”
“当佣兵?”
“是啊,”元赫笑了笑,“那个时候状态不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好。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样。我哥哥一直找人看着我,怕我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还是史蒂文帮忙我才逃出去的。”
石决明听得入神,“后来呢?”
元赫摊手,“后来就那样,去法国,跟一群世界各地跑来的罪犯流氓一起受训,然后出任务,非洲、美洲……哪里有利益哪里跑。”
石决明想起贺思远说过他手上搞不好有人命……他本该害怕的,但问出口的问题却是,“很辛苦吧?”
元赫笑了起来,“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身体疲倦了,心就平静了。”
石决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神奇的,他觉得他完全能够理解。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元赫手臂上的旧伤,“你做了多久?”
“七年。”
“我听人说,你是在你母亲下葬那年回来的?”
元赫解释,“那时我在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