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也顾不上喝酒了,一边使劲推桌子。给铁军腾出更多的空间,一边招呼大家,快点叫救护车。
我们这顿酒并没喝好,最后一伙人全去了医院。
这是省里最好的医院,也因为副厅的及时联系,我们找到最好的几名医生,一起给铁军检查。
我们原本都守在门诊外面,但很快医生又带铁军去了手术室。我隐隐有个不好的念头,心说这次作大了。
副厅他们没一直等着,而我和妲己就在手术室外面,一直坐到了天亮。
这期间有个医生匆忙出来过,跟我们简单交谈了几句。我主要问他,“铁军到底得了什么病?”
医生回答,是脏器出血。甚至心脏跳动也不规矩。
我当时很不相信的反问句,“这都是喝酒喝出来的?”
医生摇头,我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我们上白鲨号后,被独眼船长喂过我们仨吃虫卵,会不会这虫卵还留在铁军体内,刚刚被酒这么一刺激,它发作了呢?
我没敢把这想法说给医生听,反倒跟妲己说了说。
妲己很肯定的摇头,说这不可能。我观察她的表情,总觉得她知道铁军为啥会这样。
我让她别藏着掖着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