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我本来学习野猪肘的肘击,就要求近身搏斗,再加上如此近距离下用唾沫攻击对方的眼睛,这两者简直是绝配。
我也就吐唾沫的事问过螳螂,“有什么办法能同时吐中对手的两只眼睛么?”
螳螂摇摇头,回答说,“除非有两个舌头。”
我没太强求,心说能让敌人瞬间变成独眼龙,让他视觉受到干扰,这也够了。
在特训一个月整后的一天晚上,他们仨估计是跟炊事班打了招呼,特意弄了一桌酒席。我们五个坐在屋里喝上了。
他们仨告诉我俩,特训结束了,明天我俩要离开军队,回到省里工作了。
我冷不丁有点舍不得他们,但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一晚我和大嘴喝了很多,尤其这次的酒,还都是二锅头。
我俩最后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大嘴是彻底呼呼睡上了。
我迷迷糊糊的,中途醒了。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被这野猪肘背着,正赶夜路呢。
这时丑猫也背着大嘴,而螳螂在前面带路。我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就随口念叨句,“咱们干吗去?”
野猪肘吓了一跳,螳螂立刻转身看我。
他也念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