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下手这么黑呢?这不往死了消费的节奏么?”
大嘴阴险的嘿嘿笑了,那嘴咧的,要我说都快咧到耳根了。
他压低声音跟我说,“圈儿,你当咱哥们傻呢?副局找咱们,绝对是有事,咱哥俩前阵破海螺屠夫的案子,就差点没命。我这叫‘新账旧账一起算’,让副局请一会大餐,也不过分吧?”
我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我也冲着大嘴笑了笑。
等副局回来后,我们点的菜陆续上了。我品着副局的态度,但我们吃了半个小时,除了喝酒,他没提半句“正事”。
我偶尔一次跟大嘴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他心里也打鼓呢。我心说难道我哥俩误会副局了?
这样过了没一会儿,副局手机响了,他正跟我俩干杯呢,听到铃声后,连这酒都顾不上喝了。他让我俩稍等,他急着跑出包间。
我和大嘴又迷糊了一把。不过等副局回来时,还带了一个人。
我和大嘴看着这人,全愣住了。他竟然是白老邪。不过此时的白老邪,变化很大。
印象中,他往往哭丧个脸,现在却看着我们,微微笑着,甚至也变得健谈,主动跟我和大嘴说,“两位兄弟,咱们又见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