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个煎蛋。”
老者脸都红了,也不敢反驳啥。
大嘴借机又对其他艺术团成员吼道,“怎么着?俺们哥四个来这么久了,毛表示都没有么?”
秀气女正提裤子呢,反正勉勉强强的,把裸露在外的地方全挡住了。她急忙接话,喊了句,“六子,快,快给大哥们拿钱。”
有个年轻小伙,一脸肉疼的摸着怀里。要我说这小伙也挺没经验的,竟拿出一大沓子钱。
初步估计,得有个一两万。他还用手搓呢,看那意思,要分出一半给我们。但他也不想想,在抢匪面前点钱,这是犯了多大的忌讳!
大嘴压根不等了,凑过去,一把将这沓子钱全抢来,还对发呆的年轻小伙说,“兄弟,一边凉快去,没你事了!”
我又看着铁军,那意思戏演到这份上,还继续不?
自打来到大棚子里,铁军一直趁空观察着这几个人,我不知道他心里想啥呢,但他不想多待了,招呼我们,“行了,既然几位客人有表示,咱们得懂规矩,不为难大家了。”
他招呼我们这就走,而且出大棚子前,他还对秀气女撂下一句话,“以后在漠州遇到什么难事了,找我们,一切帮你摆平。”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