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明白,小光头这样子一看就是老油条,他对我们这一套很熟悉,现在属于心理抵抗期,只有让他放下心理抵触情绪,才能吐口,甚至我还想,他既然是个“惯犯”,会不会能提供一些线索?
我和大嘴也没再说话,给他思考的时间。
小光头也不知道想啥呢,一直不吭声。我从身上摸出一包烟递给他,又跟大嘴使个眼色,我俩一起出了审讯室。
大嘴对我这种宽厚的做法很不解,甚至出去后,他还嚷嚷说,“圈儿!那小子就是个贱骨头,等会你去上个厕所,我把监视器关了,再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我劝住大嘴,那意思,有点耐心,这事交给我吧。
大嘴又嘟囔了一句。
后半夜,我和大嘴要么在审讯室外面待着,要么去审讯室里跟小光头聊聊。
我还是那套路,大嘴骂骂咧咧,我却显得很和善。等天快亮的时候,我自掏腰包买了三份早餐,其实就是汉堡和可乐这类的。
这看似没啥,但小光头对我越发有好感,尤其吃完汉堡,他示意跟我单独有话说。
我让大嘴先出去。等审讯室里就剩我俩后。小光头情绪有点激动,望着我说,“警官!我他妈就是烂命一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