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是高浓度的毒。这时他已经死了,成为一具尸体。
我回想晚上他走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汉子,这个用命来陪着钟燕雪的男人。
白老邪手腕上的白皮筋一直戴着,这时他把皮筋拿下来,一把将皮筋抻断,又递给铁军说,“剩下的看你了。”
李云东和几个民警也在场,他们不理解白老邪的话。但铁军接过皮筋,默默走到这两具尸体前。
他把保镖和钟燕雪的手腕尽量凑到一起,又把皮筋系在上面,那意思要用皮筋把他俩拴住。
白老邪突然怪笑一声,说了两个字,“诡爱!”
我反复品了三遍,每一次都品出不同的含义。
我们并没在尸库待太久,李云东跟民警交代一下工作后,跟我们一起离开了。
第二天大嘴出院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呢,我挑了一些事跟他念叨念叨。
接下来,我们在东星没什么事了。铁军没急着走,面上说,要给我们几个缓缓身子,不然匆忙坐火车,禁不住折腾,但我觉得,他似乎还在等什么。
这一天下午,铁军带我们去了东星附近的部队。
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