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贩子全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无数的残肢断手和碎肉,都被抛到天上。
我估计他们在死前那一刻都想不明白,这些地雷怎么会爆呢。而且自打上了喉山,我发现我的心态也变了。
以前看到死人,我多多少少有点反应,这次见惯了死人和杀戮,我都有些麻木了。土叨吐弟。
铁军一样,冷冷的等着前方硝烟散去,当先爬起来,招呼我们继续出发。
我猜刚死的那一批人,是山上最后一拨敌方势力了,等我们仨再到山顶,很可能只负责端着枪,清点货物,等着下一波警方支援到来就行了。
但又往上行进一百来米吧,铁军愣了一下,也止住脚步。
我心说他咋了,顺着他目光往上看。这时斜坡上雾霾蒙蒙的,估计跟白磷弹燃烧有关系,而看着这种浓霾,我发现有一处地方,突然出现一双带着绿光的眼睛。
它有半个人那么高。我一下想到自己在北仑河遇到的鬼了。这事我也跟铁军和大嘴说过。
现在我又重新念叨一遍。大嘴一脸怪表情,神神叨叨念叨几句。
我一时间犹豫起来,不知道我们要不要冲过去。铁军很冷静,哼了一声,把微冲拿到手上,举着瞄准那双绿眼睛。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