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过了喉山的半山腰了,再赶会路,我们就接近山顶了。
我一直不知道铁军啥计划,别看没问,但能猜到,铁军不是带我俩来送死的,他有办法把这帮土匪剿了。
这时候我们也都累了,天也彻底黑了,我跟铁军说,“歇一会儿吧。”
大嘴很敏感的插话,说歇归歇,可别打强心剂了,我心脏扛不住这么频繁的药剂。
铁军嘿嘿笑了笑。我们仨各找地方,我和铁军盘腿坐着,大嘴更是图痛快,直接躺下来了。
这么过了一小会儿,铁军很敏感的嘘了一声。
我知道有情况,就问他怎么了?
铁军扯耳倾听,甚至还撅着屁股,趴到地上听了听。之后回答,“远处有脚步声,不止一个,应该是越南毒贩那些人。”
我心说坏了,一定是我们杀了那狙击手后,毒贩跟他联系不上了,这才派另一组人过去查看。
我还悲观的想着,要是来的敌人多,我们仨正面冲突的话,很难对付他们。
铁军却让我和大嘴别慌,他嗖嗖往树上爬,还让我俩各找地方埋伏好。
这附近的树都很直,而且树干上全是树脂,滑不溜秋的,我想像铁军那样爬树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