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嗡了一声,心说这不是十有八九要以身殉职的节奏吗?
大嘴写的啥,我不清楚。我想写的很多,尤其给妲己,或者给自己快退休的父母写点话,但最后我竟交了一张白纸。
我趁空去看了看妲己,跟她聊了聊。一晃就到了下午。
有一辆黑面包车停到警局后院,乍一看像私人车,但我猜是特警那边的。
这车里原本坐着两个人,我们仨到后院时,这俩人下车跟我们握手,铁军还强调,“我们这组人全准备就绪了。”
我本来合计着,我们这次去的第二波“敢死队”,咋也得二三十人吧?不然咋能跟那帮毒贩对抗呢?所以看着眼前我们五个,我突然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铁军倒没我这么多的感概,他招呼我和大嘴上车。那俩特警一个坐在副驾驶,一个当了司机。
开车期间,我们仨在车里换衣服和带装备。
这也是我和大嘴头次穿森林迷彩,冷不丁的,我和大嘴都不认识对方了。另外分给我和大嘴的装备,除了一把微冲、一只消声手枪和匕首外,还有三个手雷和对讲机。
铁军拿的手雷多,斜着挂胸前两排,估计得有一二十枚。
我问铁军,“为啥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