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蛋疼的。大嘴更是来了句,“没法子,从斜坡往上攻,一是有地雷,二是敌人要安排几个人,从上往下的射击,谁能抗住?这不典型的是被人骑脖子打吗?”
我看着悬崖,又用笔在这里画了个大叉,那意思,这条路更行不通,毕竟太危险,几乎垂直的崖面,谁能上去?
但保镖又用笔在悬崖处打了个对话,说或许会死很多人,但这是唯一的机会。
我没反驳啥,毕竟就是个游戏。
保镖不再多说啥了,抛下我俩,他独自站回到包房门口。
又过了得有一刻钟吧,铁军和钟燕雪前后出来了。铁军脸色没啥异常,钟燕雪却沉得厉害。
她不跟我们打招呼,带着保镖,独自往二楼走。
我和大嘴都迎着铁军走过去。铁军不跟我们说刚才聊得经过,反倒招呼邪叔。
白老邪一个踉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不过也因此醒了。
铁军凑到白老邪身边,附耳念叨一番。白老邪听完后点点头,不过又插话问了句,“我走了,你们仨怎么办?很危险的!”
铁军摇摇头,说没事,又跟邪叔强调,一定救出来。
我被他俩弄迷糊了,而且我真不知道我们仨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