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但铁军进包房前,对我们摆摆手,那意思别进来。
我眼睁睁看着门关上了。我和大嘴没法子,又都回到大厅。
白老邪劝我俩,“都俩大老爷们,甭那么操心,没事的。”他又四下划拉,最后在一个角落里翻到三瓶啤酒。
他还露了一手绝技,用手抓着瓶盖,嗤嗤的竟这么把瓶盖起下来。以厅夹划。
他对我和大嘴示意,那意思喝点吧?我和大嘴都摇头,其实我俩也好久没喝酒了,但现在是出警期间,我们喝酒就是违规。
白老邪不管那么多,蹲在一个椅子上,咕嘟咕嘟的干喝起来。
大厅中间有个圆桌和两把椅子,我和大嘴面对面的坐到这里,本来等了半个钟头,但铁军和钟燕雪还没出来。
我俩实在无聊,这桌上还有笔和纸。
我在白纸上画了格子,我用圈,他用叉,我俩很俗的玩起了五子棋。
这是很打发时间,我俩玩了能有五六把,我发现大嘴智商不行,哪次都被我赢了。他还来脾气了,每次输完都嚷嚷着再来一次。
这次我又在画格子,我还想着,实在不行,不露痕迹的输给大嘴一把吧。
这时候包房门开了,保镖独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