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多少少有点小动静,就说斗鸡眼吧,差点吓跳起来,还喊了句,“娘啊。”
我和大嘴最后进的,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屋里场景时,整个心还是沉了一下。
挨门最近的一个墙角,并排放着两个椅子,上面绑着两个残尸。
这俩人一定都刚死。脑袋被割了,整个胸腹腔都被挖空了,只剩下四肢和空空的肚子。此外还有血滴顺着残尸往下滴落,它们下方,早聚集好大一滩血了。
在屋子正中央,有一口超大的锅,比我以前见到的农村那种大锅,还要大上好几圈。
锅下方搭着一个柴火堆,火势正旺。锅里全是油水,此时油水沸腾着,最上面咕嘟咕嘟冒着泡不说,还有熟油沁在锅壁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屋子最里面,坐着一个人,他也是小个子,翘着二郎腿,上半身蜷在椅子里。乍一看有种中学生的感觉。
不过他长得凶,右脸颊上有一个愈合的弹痕,让他看起来异常狰狞。
他瞪着一双小眼睛,冷冷打量着我们,而他手里还捧着一个碗,碗里冒着热气。
倒不能说我是个幻想狂,他这碗里装的,十有八九该是锅里炖的东西,也就该是从那俩尸体身上挖下来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