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也不抽烟了,把剩下那点旱烟全撇到地上,用脚使劲撵着说,“你咋这么丢人呢?昨晚上跟匪徒打照面,人家肚上缠着炸弹咋了?这把你吓得,竟连连后退!”
我听出来了,他这话是糗我呢,我也多解释几句,我的退后可不是胆小,那完全是一种战略,对不对?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我一旦处理差了,后果很严重的。
白老邪想了想,或许觉得我说的也在理,他消气了,摆手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吧。”
我没太在乎,又好言好语的哄了他几句。等我再次回到审讯室的玻璃窗前时,突然冒出一个问号,心说邪叔咋对昨晚事发经过这么了解呢,难不成他就是那个枪手?
我偷偷瞥了白老邪一样,他现在蜷在椅子上,有打盹的意思了。
我觉得就邪叔这样的,不可能做枪手。我又猜,很可能是那枪手把当时情况跟邪叔说了。
没等我再往深了琢磨呢,铁军叹口气,说不等了,咱们进去问问话吧。
杨鑫点点头。而且这次没其他人,就我们仨搭班子。
我职务最低,做笔录的工作也当然由我来做了。而在门开一刹那,面具男抬头看我们一眼。
我承认,自己头次遇到这种犯人,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