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盘。
等屋门再次关上后,我和大嘴互相笑了笑,大嘴把脏筷子撇到木桶里。
我俩又坐回干草铺上,悄悄商量起来。
我有个担心的地方,跟大嘴说,“看样子大维不会在这个隐蔽的山洞里待过久,如果在警方赶来之前,他们就撤离了,甚至逃到公海上,咱俩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大嘴赞同的点头。我又说,“得想个办法把他们拖延住,至少等到警方。”
大嘴这次苦叹了一声,说事难办。因为想拖延的话,要么大维的船坏了,要么有重要人物突然离船了,要么海上出现暴风天气,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两个囚犯能影响到的嘛。
我边听边想,在苦无良策下,也叹了口气。
而且没多久,八字胡回来了。他进来时带了一双手套,直奔木桶而去。
他把木桶拿出去了,很快又搬进来一个新木桶。我怀疑他这么勤快干什么,问了句。
八字胡很敏感的瞪着大嘴,说他妈的,拉屎臭死了,他就在隔壁,也被熏到了!
大嘴气的眼珠子都圆了,要跟八字胡理论理论。我把他拉住了。八字胡趁空走开了。
大嘴还忿忿不平的跟我说,“这王八羔子敢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