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恶心感。
我心说大嘴从小打大能活下来,甚至能当上警察,简直就是个奇迹。而且他听得那个讲座,很可能是街头小传单那种,可信度让人怀疑。
我劝他别再缩什么菊花了,膈不膈应?大嘴不听我的,又故意走远几句,开始一直持续的做起操来。
我实在懒着管了,而且我俩身处险境,我心里一直挺压抑,就独自坐在干草铺上待一会儿。
大嘴挺有瘾,最后还撅在地上了。
这样过了没多久,木屋门被打开了,站着一个八字胡的男子,他手里捧着一个餐盘。
我发现这也是个奇葩,看到大嘴作出这么古怪的姿势时,他看呆了,甚至胡子还抖动了一下。
他想不明白,索性操着南方口音直问我,“喂,那位老靓仔干什么呢?”
我摆摆手说没事,而且我挺饿的,没等大嘴,先走到八字胡的旁边。
我看着这次的餐饭。四素一荤,两汤两饭。其实还算不错,大维并没亏待我俩。
而且既然大维放出话来不杀我们,我一时间也没太担心生死问题。但我考虑到他是个大走私犯,手里捏那么多钱,此时不宰他更待何时?
我就故意脸一沉,指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