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是哪,就挣扎的半坐起来,四下打量。
这是一个木头屋,我身下还全是稻草,有股很浓的霉味儿,远处角落里有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而大嘴就躺在我旁边,还昏睡没醒,我俩一身行头也变了,全是破破烂烂的,像老旧工作服一样的衣服。
我回忆起晕之前的情景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娘的,我们被绑架了。
我也不管身子乏不乏的,赶紧爬起来,凑到大嘴身边,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捏大腿根的,总算让大嘴睁眼了。
我看他一时间还有些犯懵,就把之前的事简要念叨一遍。
大嘴急的脑门出汗了,我俩互相搀扶的站起来,对着屋门走过去。
这屋门没锁,我一把将它推开了,但看着眼前情景,我俩都没敢动弹。
我看到黑黝黝的岩壁,还有船的甲板和扶栏了。这船挺大的,船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挂着一个强力照明灯,这么一弄,外面光线倒是挺足的。
而在我俩前方,有一名壮汉坐在一把木椅子上,他手里拿着枪,正指着我和大嘴。
他表情很冷,身上更是有种很浓的匪气。
我和大嘴赤手空拳,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