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维皱眉咧嘴,尤其嘴唇都干了,显得很痛苦,但也跟我们简要说了刚才的经过。
瘦司机跟他手下发生枪战,把他手下解决了,他赶过来后,又跟瘦司机斗了一番,最终将其击毙。
铁军听完一瞬间,抖了一下身子,似乎有心事,而我趁空又观察下两名死者。
瘦司机一脸怒意,甚至死不瞑目的瞪着俩大眼珠子,另外那名死刑警也是这种表情,更同样死不瞑目。
我心说这俩人咋了?难道是死前斗急眼了,还是这里面有啥别的说道呢?
我没时间理会这个。我们又一起走出树林,因为得召集人手快点抓蛇,不然它们爬到树林里,很可能是一个隐患。
大维负责打电话,我们其他人就这么忙活一会儿。
我不知道警方怎么处理后续现场的,因为我和铁军都有些身子不适了,有种发烧重感冒的感觉,头轻脚重的。
大维也受伤了,所以我们仨搭伙儿,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中还住着可怜的白老邪,他还没醒过来。
大维只是外伤,处理下伤口,就挂着绷带匆匆离开了,我和铁军都住院了,还住在白老邪隔壁。
我不知道铁军啥感觉,我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