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晓辉竟不接受,又把钱款退了回来。
我对此不理解,心说张晓辉是嫌赔偿的少么?毕竟他爹因为这件事死掉了。
我本来不管这事,这一天铁军却叫上我,跟白老邪一起,拿着存着这笔赔偿款的银行卡,开车去了张晓辉的家。
我们把车停在院门口,敲了半天,张晓辉才把门打开。
他邋里邋遢的,甚至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脸了。能看出来,他很恨警察,看着门口的警车时,眼睛里露出一股子仇意来,但等看着我们仨时,他又变得稍微平和。
我猜他一定知道,正是铁军和白老邪的下派,才让他的冤屈得以昭雪。
张晓辉没说啥,默默的转身往屋里走,我们在后面跟着。
进屋后,我看到满地的烟头,我没细数,不过我有密集恐惧症,这少说上百的烟头,让我心头出现很烦的感觉。
我们仨各找椅子坐下来,张晓辉自行蹲在一把椅子上。沉默少许后,铁军把银行卡拿出来,放在张晓辉身旁的桌子上。
铁军问,“小兄弟,为何不拿这钱呢?”
我留心听着,甚至以为张晓辉会追加说他心理价位呢。但张晓辉眼泪掉了下来,滴吧滴吧的,过了好一会儿,他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