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到我旁边,另一辆直接开了过去,估计找铁军去了。
从停着的警车里,最先下来的竟是妲己。她很在乎我,背着一个小箱子,快步跑到我身边。
她给我检查伤势,我趁空跟她和同事念叨一下刚发生的经过。
随后妲己告诉我,我脑门的口子很大,需要缝针才行。她又让我忍着点,还把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麻药、羊肠线和银针。
我看那针黑乎乎的,冷不丁想到了一件事,心说这他娘的不会是解剖后缝死人用的针吧?
我使劲摇头说自己没事,口子不大,不用缝针,这时我脑门就像跟我对着干一样,流的血更多了。
妲己明白我啥意思,告诉我,这箱子是从医院借来的,我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她也不容我再分辨啥了,让我乖乖坐好。
我发现打完麻药,自己挨针时还是有点疼,但我没瞎叫唤。
出租车被困在超市店里,想拿出来可是个大工程,有同事联系人手和拖车,我和妲己都没多待,她又带我回医院去了。
在路上我问妲己,“铁哥怎么样了,有信么?”妲己给铁军去电话,没人接,又给调度打电话询问,他那同样没收到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