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摇头,说人多反倒打草惊蛇。而且不容我们再说啥,他就这么拿定注意了,还让我俩这一阵白天不用来警局报道了,就在家睡觉,晚上蹲守酒吧。
这时他电话响了,铁军拿起来一看,嘿嘿笑了,说副局那小子等不住了,又找他呢。
他也不跟我俩多待了,起身往外走,当然了,在出门前,他又回头嘱咐一句,“记住了,带枪,还有你。”他指了指大嘴,“一定机灵点。”
大嘴冷不丁一愣,等铁军出去后,他又指着自己反问我,“怎么着圈儿?按铁哥的意思,我人笨呗?所以才让我机灵点?”
我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俩约好晚上八点准时在酒吧门口碰面,之后领了枪,各自回家了。
我原本就是个挺能睡的人,回到家里,躺床上不出十分钟就沉沉睡去了。
我一直赖到天黑,起身后挑了一件风衣穿着,因为风衣宽大,便于藏枪,另外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把自己收藏的一把弹簧刀放在袜子里了。
我随便找饭馆秃噜碗面条,又溜溜达达来到酒吧门前。
今晚风大,我被冻得够呛,也一直掐表算着,一直到八点半了,还没大嘴的影子。
我正纳闷呢,心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