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默默抬起头,打了个哈欠。我发现他嘴张的真大,莫名的还让我想起河马了。
等哈欠完,白老邪当先起身,懒洋洋的说,“你们的事,俺不感兴趣,俺只负责俺那嘎达的。”
说实话,我挺不理解的,心说他不跟铁军一样,是省厅特派的专员么?还分什么我们的事,你的事呢?
但我没法多问,这样散会后,我和大嘴去找高丽的主机。
原本因为结案,主机被收起来了,归为家属认领的东西了,现在我俩又不嫌上面都是灰尘,把它抱到技术组去了。
技术组的同事都很忙,我和大嘴等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等到机会。
这时都快十二点了,技术组同事也很尽职尽责,饿着肚子不管,把主机打开了。
开机密码让我和大嘴很头疼,但对他来说,简直不是事。他找到一个特别的光盘,送到电脑光驱里,又重启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敲键盘后,密码就被删除了。
之后我们进入系统。我本以为真能发现啥秘密呢,但不得不说,这主机的硬盘真干净,里面除了系统文件,什么都没有。
技术组同事还点开几个文件,看上面日期,都是几年前的。
我纳闷了,问他,“难道